在这个时候,写这个题目,显得有些大逆不道,先申明下,这个创意是网易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经过十多二十年学校教育过来的人,难道你们记忆中的老师都是“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那一型的?那你们真是幸运。在我的记忆中,这个太阳底下最崇高的职业里,也有一些老师是不那么崇高的。
初中有两年在片中读书,到了初三才去镇上的中学读书。那个片中,远离村庄,只是一排简陋的平房,大约是两间教室,一间老师办公室,最东头那一间是开水房,最西边那一间是老师宿舍,连操场都欠奉,离平房十米远处两间更小的平房是男女厕所。那时住校的是一位孙姓(也许是沈)数学老师,年轻,不过二十出头,才从中等师范学校分来,十分好色,女学生有什么问题的话,他是十分乐意回答的,甚至对漂亮的女孩子明目张胆地骚扰。初一初二的小女生,不过十三四岁,情窦初开,什么也不懂,只当是老师喜欢她。有一个女孩子,为了争取与孙老师单独相处的时间,每天早上不到六点就到校了,家长为她的刻苦学习欣慰不已,现在想来,真叫人毛骨悚然,也许,什么事都发生了。后来,片中取消,那孙老师也去了镇上,再后来,听说他得了癌症,现在不知道如何了。
镇上的中学,办学条件自然好些,老师的素质自然也高些,但记忆中也有坏老师,有一个长得超级难看,与猪八戒十有八九是近亲的男老师,也很可怕。
我每次理了新的发型,我儿子都会说,真难看,像XX。XX是他小学里的一个老师,彼此十分不喜欢,上学那会,颇受了一些委屈,所以,儿子对她有一些心理障碍,认为她是天下女人之最丑。像所有的妈妈那样,我曾试图扳回儿子对她的印象,怎么能这样说老师呢?但在亲历过一回之后,我放弃了这样的念头。因为我觉得,一个老师,特别是小学老师,对孩子采取差别对待,并且时不时用言语冷暴力对待天真的孩子,以他们的无言以对为乐的人,不管她在业务上多么出色,得了什么级别的优秀教师,她都算不得一个好老师。有些场景,时隔多年后的现在想起来,仍然让我心痛。幸而孩子是会长大的,在他成长的道路上,有更多的好老师付出了心血,他慢慢变得成熟和宽容,偶尔说到,他会说,可能是她自己的生活不够好才会这样对我们的吧。
教师节快到了,天下的老师们,我写此文,只不过是就事论事,就自己的回忆说点感想罢了。作家唐敏曾经因为在她的作品里对小时候的语文老师指名道姓的谩骂而坐了一年牢,我可没有那个胆,我还是得在此说一句,老师们,教师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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