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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莓花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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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文怡  

2013-12-29 10:11:16|  分类: 默认分类 |  标签: |举报 |字号 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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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怡是Z的妻,台湾女子,Z是我的大学同学。第一次见文怡是在十一年前,也是个冬日,下午四点光景,我看到Z穿过幽暗的借阅大厅向我走来,几疑时光错乱。大学毕业,一别十多年,我甚至不知道Z在哪里工作和生活,有人说他在广州,有人说在香港,也有人说在加拿大。Z笑说,都不对,我在维也那,已结婚生女,此刻,她们正在楼下。

楼下大堂一侧,一辆婴儿车边,站着一个身材纤弱的年轻女子,长发,苍白的脸,听到声响,抬头一笑,她便是文怡。我对她说,允许我拥抱一下Z,真是太惊喜了。她笑,说好。眉目之间,是我所喜爱的那种温婉笑意。后来,我在许多台湾女子脸上读到过这样的笑意,包括文字如疾风劲草般的铿锵玫瑰龙应台,这样的温婉还流淌在她的文字里,《目送》和《亲爱的安德烈》里,比比皆是。有时我想,这正是东方女子的样子,在我们这儿早已丢失,却在别处很好地保存下来。

十多年前,我的孩子不过七八岁,正是顽劣,工作沉闷无趣,生活像一条紧紧捆绑着的绳索,身心俱疲,苟延残喘。Z和文怡走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想象他们在维也那的完美生活,一定是洗尿布的姿势都配上了莫扎特的旋律。从那以后,我盼着他们回来,给我的生活注入新鲜的空气,又怕相比之下更见自己捉襟见肘的逼仄,这无关金钱,而是一种精神上的立意与胸怀。

十多年来,我和文怡又见过几次,背景和场合没有什么不同,大抵在我们单位,他们夫妻来看我。近些年,Z的父母年事渐高,他们回国的次数渐多,基本每年回来一次,女儿已经十一岁,亭亭玉立的少女之姿,儿子九岁,是那一年东南亚海啸中所收养,正是顽皮的年纪,在这个幸福的家庭里,幼年的创伤已经渐渐弥合。

去年夏天那次,发现纤细的文怡也胖了,Z那时正在读书,没有什么变化。今年,发现Z略显苍老,眼角皱纹明显增多,文怡右侧的脸颊上有一块指甲大小的老年斑,看来,无论是在维也那湿润清澈的空气里的她,还是在苏城重重雾霾中的我,都一样无法逃脱生命的规律,我们都不再年轻。文怡穿着普通的黑色呢子大衣,深色裤子,深蓝色的围巾和手套,Z倒是穿了一条鲜亮的黄色休闲裤,我看了看自己的灰呢短裤和黑色短靴,感觉自己时髦过头。

前几个月,我在同学Q群中意外发现一张Z初中时的老照片,估计他自己也记不得了,三个清涩少年一起站在震泽的禹迹桥上,中间一个便是他。文怡看得哈哈大笑,说Z少不更事,假扮流氓,留那么长的头发。

几乎聊了一下午,然后他们说回国时拉杆箱的轮子掉了,要去买个新的。我送他们到马路上,指给他们超市的方向。过马路时,我看到Z自然地拉住文怡的手,两人像孩子一样奔跑起来,我在心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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