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相隔两天上班,纷纷探望我瘦了没有,我十分惭愧地说,才瘦了三斤,伊们表示还是因为我的基数不够大,换句话说,我身上的肉,是我应有的,不多余,虽然看上去貌似多余。这样,我都不好意思说我偷吃了咖啡和瓜子。
一位姐姐说,正常饮食后,她已经反弹两斤了,这真是一个致命的坏消息,让我本来就不堪一击的内心完全崩溃。接着更纠结的消息,晚上的饭局。比起前两天,我已经毫无拒绝的底气,但我还是拒绝了,这不单纯因为我在减肥,更多的是因为我本来就不喜欢饭局。谁料最后还是被拖了去。
既来之则安之,我问饭桌上的人,我在减肥,第五天,有没有瘦一点?伊们打量过后,说,这个真的有,大约有一斤多!好吧。
沸炥扬扬的减肥运动终于在我的举箸之际彻底落下帷幕,感慨无限。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有毅力的人,没想到这么不堪一击,是的,事实上是软弱,而不是担心身体出状况。在《我是落花生的女儿》中,许还山的女儿写过挨饿,一直饿到正值壮年的女子断绝月经,最后还是可以缓过来,哥本哈根食谱提供的是相对正常的饮食,绝不至于那样,说明还是人的精神意志。当然,没得吃和有得吃而不能吃,这中间的挣扎是激烈的。
今晚,边上坐着一位貌美如花曼妙动人的姑娘,几乎不吃任何东西。问她,伊说,生下孩子之后,四年里没有吃过晚饭,从140斤上减到现在的状态,大约100斤左右。我坐在那儿久久无语,比我强的,不单单是我的同事,原来每个人都不容易,另外,觉得深深幸运,没有成为那种超级大胖子,更没有喝凉水都长膘,换句话又说,多余的肉,是因为多余的吃。
因为五天没吃饭,突然吃了那么多,不是不感到罪恶的。
和羊姐姐一起走路回家,正是春风沉醉的晚上,路很长,我们可以聊很多,摸着饱饱的肚子,这一刻,没有想法。路上,遇到徐大姐,大晚上的,她买米买油给公婆送去。徐大姐的故事,是另一个减肥故事。
哈哈,女人与减肥,永不停息的战争!但终有一天,都要败下阵来,心甘情愿地败给无敌的岁月。宋丹丹说,六十岁后,她再也不节食了,可七十岁后,也很难长出满身的彪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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